北京論壇(2014)城鎮化專題論壇暨北京大學第十二屆景觀教育大會高端對話沙龍話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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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2-02
來源:景觀中國網
多年里,為了追求速度大家喪失了底線,我想請各位嘉賓能夠從大家的經驗出發,用一分鐘的時間談談在今天作為設計師、或老師、或學生,都會思考的底線問題。我們應該怎樣來理解今天的底線問題?
問:多年里,為了追求速度大家喪失了底線,我想請各位嘉賓能夠從大家的經驗出發,用一分鐘的時間談談在今天作為設計師、或老師、或學生,都會思考的底線問題。我們應該怎樣來理解今天的底線問題?
李寶章:
我們當然沒有突破底線,我們的底線是經濟的底線,是最低的一條底線。而我們人類的底線,向來是條綜合的底線。包括理想、道德、家庭、社會、自己、他人,包括所有的東西。在所有的因素之中,如果我們只講一條底線的話,那條底線都是最低的。因為人類是一個很綜合的產物。
盛梅:
剛才李老師已經把理論上的東西說完了,以我個人的理解和觀察所看到的同行或社會現狀來看,我覺得大家提到底線,意識社會的變化與底線的存在,已經是一件好事。
在任何時候從專業角度來看,底線有兩個:一是你的存在本身。因為你必須首先存在才有可能發揮價值。所有在座的人,肯定保持了這個底線,我們能夠在這個行業里存在,在適當的時候來發揮我們的作用,有機會表達我們的思想。
還有一點是我個人覺得很重要的底線,就是中國人所說的“有所為有所不為”。按照現在網絡上流行的說法叫做“不作惡”。有些時候不做的事情比你選擇做的事情更重要。如果我們不認同一些東西,你的底線是至少你不去參與,我認為有時這是很現實的一種做法。
褚東竹:
我認為底線就是活下去。首先,我們的社會、我們在社會中的每個人都要活下去。第二點是,我們要爭取比底線活得更好。第三點是,我們活下去不要影響我們的后代活下去。
龐偉:
我不太喜歡這個問題,這個問題沒有人可以回答。進了北大都有底線,出了北大都沒有底線。陳丹青說過一句話,中國最重要的就是活下去,哪怕像蟑螂一樣。這個民族還有一句格言,叫“好死不如賴活著”,這樣的民族談底線,我不信。到了哪一天真的活不下去,即便我有底線,但我的兄弟怎么辦?我們這么多年國家的哲學就是高度的活下去主義,白貓黑貓抓住老鼠的就是好貓。
白偉嵐:
中國傳統文化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士大夫文化,職業操守還是很重要的。在我的底線中,有些事情我絕對會和業主說,會把底線亮給甲方,這是我從業的基本操守,也不是多么高尚。但就如龐老師所說,我是能夠活下去,但弟兄們能不能活下去?作為經營者或設計院的老總,是有這樣的壓力和困惑。但我一直堅持職業操守是很重要的,這才是我們這個行業能夠發展很重要的一個內容。
馬曉暐:
我們設計師必須有底線,這是我們的職業道德,反過來說大家也不要太擔心。中國國家剛剛建國六十五周年,美國已經建國兩百多年。我們雖然有五千年的歷史文明,但國家還很年輕,年輕人干事勢必會干出一些老了會后悔的事。但這個國家也已經逐漸不再年輕了,底線已經自然呈現出來了。我們不用太著急。
孫虎:
我們這一代的設計師實際都有底線,我們趕上了一個好時代,也掙錢了,也不做沒有底線的事。底線的發掘是一個過程,我在做設計的過程中,始終希望能夠引導甲方,引導我們社會保持底線,我相信大家肯定能夠作得到的。我們要堅定的活下去,設計師活得很好,并且命很長,因為我們沒有時間死,我們天天忙畫圖,天天做設計。
李寶章:
底線不是一個道德現象,而是一個法律現象,即我們的社會能夠容忍到的最低點。我們容忍到那里,別人必須跟進,這是商業競爭。如果我們的法律不把我們的底線放到得高一點,我們的底線就高一點,這是社會現象。
李建偉:
我們這個行業這幾十年來底線定得非常低,這個行業出了很多價值觀念上的問題,出了很多濫作品。這個社會也有很多不合理的要求,導致了行業本身越來越降低自己的底線標準。這是我對整個園林景觀行業的看法。
作為個人來說,我也不想說得太高尚,但是我確實拒絕過很多項目,包括萬達、龍湖的項目,我不想為一些無禮的要求來出賣自己的智慧,這是我的底線。但有時候我也睜只眼閉只眼,該妥協也妥協,這不好說。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而個人的底線在逐漸的爬高,這是對的,不要永遠守著一個最低的底線,而要逐漸的進步。通過每個人自己的進步,也讓行業整體循序漸進的進步,變得更好更成熟,這是一個過程。
馬曉暐:
我和龐老師一樣這個話題不是很喜歡,我們這個專業很要命的一點在于太強調自己的責任,而不強調自己的權利。權利和責任是匹配的。我們整天談責任,大氣污染怪我們,交通堵塞怪我們,水問題怪我們,好像很多問題都是景觀設計的責任,使得我們非常沉重。我們應該教導年輕設計師先掌握權利再談責任,有了權力才能夠真正地去實踐社會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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