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CBD的新雄心 政府希望引導而非主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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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20
來源:景觀中國網
CBD這個概念在北京首次提出來是在1992年的總體規劃里面,到現在已經有17個年頭了。現任北京市副市長的陳剛,2000年左右的時候還是規劃局的一名負責規劃CBD方面的官員,那個時候他和柯煥章一起,跑到世界各地去參觀考察各國、各個城市CBD建設的情況。
CBD這個概念在北京首次提出來是在1992年的總體規劃里面,到現在已經有17個年頭了。現任北京市副市長的陳剛,2000年左右的時候還是規劃局的一名負責規劃CBD方面的官員,那個時候他和柯煥章一起,跑到世界各地去參觀考察各國、各個城市CBD建設的情況。
原北京市城市規劃設計研究院院長柯煥章回憶說,1997年市長辦公會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要全面啟動CBD建設,但生不逢時,很快就發生了亞洲金融危機,工作剛開始沒多久就停止了。
到1999年末,亞洲金融危機逐漸結束,北京市方面再次提出要全面啟動CBD規劃建設,并于2001年正式啟動。此后國際國內經濟形勢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北京CBD也應運而生,并很快就發展起來,甚至成為全國城市發展效仿的對象。
十年過去了,CBD在北京市的經濟發展中產生了很大的影響,甚至可以說它已經是北京這個城市舞臺上的一顆明星。“全國看北京、北京看朝陽、朝陽看CBD”,這就是CBD的明星效應。
朝陽區政府區長程連元說,作為國務院批準建設的全國第一個商務中心區,北京CBD經過了十年的建設發展,已經初步形成了以國際金融為龍頭、文化傳媒高度聚集、現代服務業為主導的產業格局,成為北京市地方經濟貢獻最大的地區之一。
但十年之后,CBD的發展也遇到了新的瓶頸。2009年5月11日,北京市政府批準了CBD向東擴展3平方公里,CBD的總面積達到了7平方公里。程連元說,如此大規模的擴展對CBD既是一次機遇,也是一次挑戰。
但這是怎樣的一次機遇,又將面臨什么樣的挑戰?近日,本報記者對中共朝陽區委常委、常務副區長、CBD管委會主任吳桂英進行了專訪。
政府希望起到引導而非主導的作用
記者:如何評價北京CBD過去的這十年?
吳桂英:北京CBD這個概念是在1992年提出,從概念提出到規劃設計、到開發建設,包括現在產業的聚集,應當說十多年來CBD的發展,已經是北京的一張名片,當然更是我們朝陽區的一張名片。
我們通常老講我們實現了三個80%,比如我們規劃建筑的體量是1050萬平米,現在我們已經完成了800多萬平米的建筑任務;規劃道路原來是45.8公里長,現在也完成了80%;現在77座現代的樓宇在CBD聚集,樓宇的入住率也達到了80%。
同時,我們也實現了三個70%。一個是國際金融機構已經達到了229家,占到全市的70%;還有就是跨國公司、世界500強,現在已經有150多家,也是達到了70%;還有大型的投資公司,已經達到了128家,其實已經超過了全市的70%。
另外,CBD在整個區域作為發動機和引擎的作用也是非常突出,實現了三個50%,社會消費品零售額、稅收、投資都占到我們全 (朝陽)區的50%。
記者:早在幾年前,尤其是在北京的地產界,CBD東擴的概念就已經出現,我們姑且稱其為民間的CBD東擴,那為什么在今年我們需要對CBD的東擴進行官方的確認?
吳桂英:其實你說的民間的聲音并非空穴來風。因為東擴不是現在才提出來的,兩年前我們就在做東擴的研究,并且是由專業的咨詢公司來操作,當時的結論就是應該東擴。
記者:有人認為CBD沒有東擴的必要,因為CBD本身就在朝陽區的范圍之內,很多人認為朝陽就是CBD,我們為什么要劃定這樣的范圍?
吳桂英:確實有人有這樣的疑問,之前還有觀點認為不必提空間的概念,其實從我接任CBD管委會主任以來,我一直不認為CBD僅僅包括目前的3.99平方公里,像去年開始啟用的華茂中心等地,早就已經是CBD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但之所以要劃定范圍,其實是為了實現更好的規劃,加快企業的聚集,產生扎堆效應,也就是企業的集群發展,他們在一起才有足夠的信息量,可降低成本。或者說是為了更好地服務區內企業。即使都是在朝陽區內,CBD范圍內的企業享受的優惠政策還是跟區外很不同的。說到底,我們政府希望起到引導而非主導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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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了、散了、缺了
記者:為什么CBD東擴會選擇在CBD十年的這樣一個特殊時間節點?是不是跟去年開始的全球金融危機也有關系?
吳桂英:之前還有人問東擴是否因為金融危機,當然,CBD本身金融企業、大的跨國企業比較多,金融危機對CBD的影響還是很大的,所以有這方面的因素,但不全是。其實真正的原因:一是CBD滿了,原來規劃的區域差不多快要開發完了,我們不能等到全部開發完畢再來做規劃,政府的規劃肯定要超前;二是CBD散了,滿了之后周邊就會散,這也就是很多人說的泛CBD,散了之后成本會更高;三是缺了,缺了一些東西,一些配套不足,比如我們的5A級甲級寫字樓就很缺。
記者:那在新的規劃中,我們是否會加大寫字樓的建設?另外,CBD東擴的影響對于地產市場無疑是巨大的,據有關研究機構的調研發現,東擴消息出來之后,相關區域的房價竟然上漲了近50%,對于東擴區內住宅方面的比例是如何規劃的?
吳桂英:原有的規劃當中的比例50%是寫字樓,25%是住宅,還有25%是其他的商業和文化設施的配套。這次的東擴從目前的規劃上來看,我們還是延續了這樣一個結構的配比。
記者:新規劃中如何做到一個和諧的公共空間?
吳桂英:我們的東擴區不是一片荒地,是一個已經建成的區域,所以在東擴區我們會做一些相應的調整;我們也會關注東擴這一塊的屬地居民生活條件的改善,另外肯定還會涉及到部分居民的外遷,我們都會有一個統一的考慮。
我們在原CBD發展的基礎上,本身從規劃上這既是宜居,又是適宜工作的地方。從供給上看,我們的建筑除了高檔的樓宇、寫字樓之外,我們還有一個比較大比例的住宅配套,還有商務酒店、會展的配套。商務區除了國際金融業、現代服務業為特征之外,還有一個很大的一點就是商氣、人氣要很旺,原有的CBD也一直在追求這樣一個發展,所以在東擴的CBD區域我們也會有一些商業配套、交通設施、文化配套的改善,使它的商氣、人氣都很旺,這些年的發展我覺得也得益于這樣一種商務文化在里面。
記者:這次東擴計劃中一個亮點是建設全球第一個低碳商務區,這是個新概念,但如何實現呢?
吳桂英:在謀劃CBD新發展當中圍繞著低碳來加快研究和實際行動,我們與兩個單位簽訂了協議。一個是和世界零碳建筑組織簽署了下一步CBD低碳戰略合作研究的框架協議;另外一個就是和西門子就朝陽區循環經濟建設方面的合作協議。
除了規劃層面,我們還將和一些國際組織和機構,結合CBD現有的發展特點和發展空間,圍繞著CBD下一步實現低碳經濟這個方面,可能要有一些標準性的研究。低碳經濟對我們來講還是一個新的課題,我們現在對低碳經濟的認識,主體上還是怎么在低能耗、低污染、低排放等這些方面。圍繞著低碳模式,我們同樣會在交通方面、建筑方面、能源供給方面、工作方式和生活方式方面做出規劃,關于圍繞標準問題我們也在做嘗試。
記者:原有的CBD和現在東擴的部分將如何協調發展?
吳桂英:有人用新CBD和老CBD來比較,其實這個概念是不對的,CBD實際上就是一個整體。我們現在說到CBD東擴3平方公里,是一種空間概念。但是也不完全是一種空間概念,從經濟的影響和功能來講,是一個相對聚集的區域,不局限于我們原來的3.99平方公里再加3平方公里,實際上這是一個功能區,我們能夠在有效的時間、在一定的空間加快聚集,在這樣一個空間的概念下做了一個規劃。
所以不管是原來的3.99平方公里,還是我們新擴出來的3平方公里,乃至于我們提出來的在整個區域內84平方公里的范圍,它是一個輻射區域概念。我想它們應該是融合在一起的,只是通過東擴的這一部分,使這個區域更加符合我們理想化的CBD復合型的、多功能的、高端的服務業聚集的區域。
記者:我們發現,這次的東擴規劃中其實還有預留地,而且與東擴一起規劃的傳媒產業帶地理位置已經向東延伸到了三間房,其實北京市的整體規劃中向東也是一個趨勢,那么是否意味著CBD未來還將繼續東擴下去?
吳桂英:其實十年前我們的規劃就很完善很科學了。十年前做的規劃中是規劃了10.4平方公里的面積,只是后來縮減到了3.99平方公里,也就是說我們一直都有儲備區。現在我們其實更強調CBD的輻射作用。這次規劃的東擴區計劃用6-8年的時間建成,我想到那個時候可以回答你的這個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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