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建筑與古都風度
admin
2006-06-16
來源:景觀中國網
落花無語相對于上海、廣州,對北京城市總體的第一印象是地域廣袤、樓距開闊、道路寬敞。因為前兩個城市老城區的建筑開發已經達到見縫插針的地步,只有在新區,如浦東、番禺,才
落花無語相對于上海、廣州,對北京城市總體的第一印象是地域廣袤、樓距開闊、道路寬敞。因為前兩個城市老城區的建筑開發已經達到見縫插針的地步,只有在新區,如浦東、番禺,才會有如此寬闊的城市空間感。北京相對于兩城的另一個不同是,新建筑的層高不算高,但體量不小,地塊面積很大。有一天晚上,特意乘車在三環上兜了一整圈,真切地感受到北京城建鋪攤的規模。有人形容北京城現在隨著環城路的環環外擴,就像一個比薩餅,由6寸到9寸,再到12寸,不斷地越攤越大。
北京的這種城建尺寸,讓初到此地的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古都的宏大。說實話,相對于上海和廣州,站在北京的街道上,抬頭可以望見更多的云天,也可以更明顯地享受到風的穿流。
在一個無風的傍晚,登上北京古城中軸線的最高點———景山,向南俯望故宮。在落日的余輝返照下,一片片金黃如霞的屋面從近至遠舒展地鋪開,直到視力的天際線,皇城浩蕩,氣勢恢弘。在天際線上,可清晰地辨認出一座于此迥然有別的建筑占據視線的右上角,那就是形如巨蛋、銀光閃耀的國家大劇院。無論從形狀、色調、建筑風格都與周圍皇家建筑、園林形成強烈反差,猶如一艘龐大的天外飛碟降落在故宮的領空。
我所學專業是結構,與建筑規劃似不沾邊,但只從直覺而言,對于國家大劇院能否與巴黎埃菲爾鐵塔一樣,經過時間的洗禮后,從城市異類變成城市象征的前景,我有不可避免的懷疑。雖然美籍華人貝聿銘在盧浮宮門前做的玻璃金字塔很快就得到法蘭西大眾的認同,而法國人安德魯在天安門前做的“巨蛋”,中國人卻怎么看怎么怪。
對于近年來國內大中城市日益時興的所謂標志建筑和建筑設計國際招標,許多建筑專家有些看法。建筑外貌優劣的評判并沒有絕對標準,城市標志建筑和建筑設計國際招標的最終結果往往體現管理層的意志。在追求城市現代化的進程中,發達國家設計師標新立異的建筑方案似乎更能引發他們的興趣和所謂國際大都市包裝形式的需要。于是,除了法國人的“巨蛋”,我們還將看到瑞士人的“鳥巢”(國家體育場)、荷蘭人的“變形體”(中央電視臺新樓)。
從結構專業的角度來說,隨著空間結構科學技術的不斷發展,任何一個建筑師靈感閃現所產生的奇思妙想,通過結構大師的努力和電腦的運算都大致可以在理論上實現,無非是付出高昂的造價而已。
但很多結構專家也在擔心這樣一個問題,即這種愈演愈烈的標志建筑、個性建筑,除了要付出比以前多得多的經濟代價外,其理論上的結構安全性,是否能真正經得起各種不可預知的因素影響。比如材料品質的不穩定性,自然災害的不確定性,畢竟,這類建筑在空間結構形式上,受建筑外形的限定,都是唯一的單體,沒有前例的實際數據可鑒,理論上可行的東西,未必在實踐中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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