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屆世界遺產大會教育部新聞發布會（全文）

　　上午9：30分，教育部將舉行2004年第二十三次新聞發布會，教育部副部長章新勝將在會上介紹第28屆世界遺產大會的有關情況，并回答記者的提問。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全國委員會秘書長田小剛將出席會議。新聞發布會由教育部辦公廳副主任兼教育部新聞辦主任王旭明主持。 　　世界遺產大會是一次政府間國際會議，是世界遺產委員會的例會，每年召開一次，分別在各締約國舉行。10年前，中國政府即申請承辦世界遺產大會。2003年在巴黎舉辦的第27屆世界遺產大會確定——第28屆世界遺產大會在中國召開。 　　第28屆世界遺產委員會會議將于今年6月28日至7月7日在我國蘇州舉行。迄今為止，多數屆會都是在發達國家召開的。 　　該次會議是本年度世界遺產保護領域最為重大的事件，參加會議的人數達500人左右，報名參加會議宣傳報道的記者約200多人。 　　近20年來，在黨中央、國務院的高度重視下，在有關部門的共同努力下，我國的遺產保護工作取得了輝煌的成就。迄今我國共有29處文物古跡、歷史名城和自然景區被列入世界遺產名錄，成為繼意大利、西班牙之后的第三遺產大國。此外，遺產預備清單中還有100多個項目，居全世界首位。中國已經成為遺產大國。 　　[王旭明]:大家好！ [09:50] 　　[王旭明]:新聞界的各位朋友，大家上午好！歡迎出席教育部2004年第23次新聞發布會，大家知道第28屆世界遺產大會將在我們國家蘇州舉行。這次會議引起了國內外記者的廣泛關注，我們此前已經舉行了22次新聞發布會，這次第23次新聞發布會和前22次有一個重要的區別，前22次是我們自己命題，這次和前22次不同點在于聯合國教科文這次大會開幕前，我收到了十幾家新聞單位的記者要求采訪我們教育部的有關官員，特別是采訪我們教育部副部長章新勝，根據記者的要求，我們點題召開了這次新聞發布會。今天我們邀請到的章新勝副部長，大家都已經很熟悉了，在此前召開的中外合作辦學條例的新聞發布會等等都是由章新勝副部長介紹的情況。 [09:51] 　　[王旭明]:章副部長從事教育工作有著很豐富的經驗，還能說一口流利和優雅的英語，他是這次第28屆世界遺產委員會的主席。 [09:53] 　　[王旭明]:另外一位發布人是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全國委員會秘書長田小剛。 [09:53] 　　[王旭明]:接下來請章副部長介紹第28屆世界遺產大會的情況。 [09:53] 　　[章新勝]:首先對大家表示感謝，感謝各大新聞媒體和專業媒體單位對中國遺產、世界遺產，不論是文化遺產、世界遺產的關注、關心，感謝你們從新聞辦發布會發布以來，感謝你們對遺產做的宣傳和報道。感謝你們對第28屆世界遺產大會國務院新聞辦所遵循的方針、要求，你們從不同的視角、不同的層面、不同的覆蓋面做了很多有說服力的，也是雅俗共賞的，注重全民參與，全民對遺產意識的提高所做的報道。 [09:55] 　　[章新勝]:我這么說絕對不是客套話，因為遺產問題太重要，遺產問題又越來越得到世界各國的關注和重視。這次在我國舉行第28屆世界遺產大會，大家知道本來應該是去年6月28日在中國舉行，但是由于“非典”。所以已經確定在南非舉行，但是我們在巴黎進行說服和爭取的時候，得到世界遺產委員會和各成員國，包括締約國和教科文組織遺產中心的理解和關心，而且大家都希望在中國舉辦。所以這次是一個特殊情況，相信南非、俄羅斯都理解這個情況，他們向后延伸。這次會議非常有意義，這次會議在中國舉辦，中國作為一個發展中大國，起點的底子又薄，后來居上，所以這是對遺產工作的一個肯定。這次是看好中國，以及對遺產相關的行業比較看好。所以在這層意義上感謝各位。 [09:55] 　　[章新勝]:還有我們遺產面臨的挑戰太多了，從人類工業以來，特別是從二戰以后，由于世界的工業化，以及由于自然的原因和人為的因素，不論是自然遺產還是文化遺產，都越來越受到物質進步所帶來的破壞的威脅越來越重。所以在這個基礎上，我們人類進程才意識到遺產的重要性，才簽訂了公約。而遺產又是需要全民關注的，不光是各專業部門、專業機構、政府、非政府組織的參與，需要全民的參與，所以各位的報道非常有價值。在此表示感謝！ [09:56] 　　[章新勝]:我看了一下，不少媒體提的問題。因為我想臨近開會，所以首先做的介紹，主要圍繞這三個部分，一個是會議本身，大家都比較關心。第二個就是中國遺產工作，特別是遺產工作的比較，在世界所處的位置，遺產工作已經取得的成績，面臨的挑戰和機遇是什么，方向和趨勢怎么走，應當采取什么舉措。第三，我希望大家注意一下國際組織。因為遺產委員會是世界政府間組織參與最多的國家少數幾個政府間組織，達到了117個國際組織，有這么大的認可度，因為公約都要經過政府國際議會的批準才能加入公約。 [09:57] 　　[章新勝]:我們“十六大”說要走出來，我們國家對國際組織的參與程度，隨著綜合國力的提高，外交地位的提升，以及科技、衛生、教育、文化等各項事業的發展，對國際組織的參與越來越深。不光是在國際組織里有人權斗爭，有臺獨、藏獨等斗爭，還有很大的發展需要，需要國際組織的經驗，需要各方面的經驗。坦率地說，我們對國際組織了解的深度、參與的深度，我們能進入國際組織，成為國際支援，和我們這個大國已經有的綜合國力經濟發展地位很不相稱。進去是很不容易的，因為是有競爭性的。需要的人才是多學科、跨學科的。語言是起碼的條件，比如說進入教科文英語和法語是起碼的條件。還要有工作的經驗、專業的貢獻。這次開會是極好的條件，大家可以觀察國際組織有什么特點，怎么觀察報道這個會，因為各個方面的領導都提出這樣的要求，希望多參與、多進入國際組織支援，中國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所以我第三方面會講這方面的問題。如果大家感興趣的話，我們也可以交流一下。 [10:00] 　　[章新勝]:我們主要圍繞這三方面，但任何問題我們都歡迎，我們一起討論。 [10:01] 　　[章新勝]:下面我在回答問題之前，先做一些介紹。 [10:01] 　　[章新勝]:我們這次會議的口號是“保護世界遺產，促進共同發展”。當然，我們國內還有一個口號“世界遺產，人類共同的家園”。我們這次會議的目標，按照國家所確定的，就是希望能夠辦出一次令人難忘的，載入史冊的最成功的會議之一。 [10:01] 　　[章新勝]:我們籌備的情況怎么樣？我也非常高興地告訴大家，現在已經報名的人數達到499人，都已經登記了旅館，現在還有繼續報名登記的人。這次是人數最多、會期最長、規模最大的一次會議，包括其中的實地考察和瀏覽。同時，第三個最就是議題最多，28項議題，有一些議題又是第一次。有些問題是涉及全球發展戰略和一些敏感問題。這次已經報名登記的最大代表團是日本20名成員。其次，泰國18名、德國16人、美國12人、越南11位，就像冰島也報名參加，而且有部長級等社會結構，還有一些是在非政府組織，還有高校的著名學者帶隊。因為遺產本身就是跨學科的，是交叉學科的一個領域，遺產本身涉及廣。 [10:06] 　　[章新勝]: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也是首次出席遺產會，所謂三巨頭，首次出席。教科文組織總干事、教科文組織執行委主席，聯合國教科文大會主席，同時遺產委員會大會主席，遺產中心的主任，三大專業專家咨詢機構的主席都要出席。 [10:07] 　　[章新勝]:大家都比較熟悉的，世界遺產理事會主席，他是德國人。IUCN自然保護聯盟，他審批的自然遺產遍布世界。遺產的咨詢培訓，研究機構、總部設在羅馬。當然還有很多的國際組織，包括世界銀行等等。教科文官員和工作人員60人參加會議，這次也是使用同聲傳譯的語種很多，除了四種通用的語言英、法、西班牙、阿拉伯，我們還有各個遺產地、專業機構、各高校都參與了。還有環保總局、林業總局。因為遺產涉及的范圍多，比如說非物質遺產，不光涉及文化部，還涉及衛生部，比如有中醫中藥。恐怕還涉及體育總局，還有武術。所以它是一個跨學科、跨部門。而且涉及非政府組織很多，我們是全民的參與，要人類共同關注。 [10:08] 　　[章新勝]:這次澳門特別行政區也將派代表參加，與會期還有6天時間，所以蘇州的壓力很大，報名還在增長。當然，各地也很高興，因為有會前旅游，很多中等國家利用這次機會來看看。 [10:09] 　　[章新勝]:我在想，我們首先有一個共識，我們在談遺產，所以我們要從文物、從風景園林，然后提升到遺產來看問題。我們一談自然遺產的定義，很多刊物就很關注，往往不注意就只談文化，但自然遺產是遺產的另外一半，包括人類的生物學，以及瀕臨的動植物的棲息地，具有科學、美學的突出價值。因為遺產本身就是人類歷史文明的一個記憶、一個見證、一個標志，又是人類交流文化的融合。我們今天講文明的沖突，從歷史以來，埃及的古老文明、中華的古老文明以來，我們知道拉美地區的印加文化、馬雅文化，這從來都是不同文明交流的一種見證。越是經濟全球化，文化多樣化越重要。同時，又是反映人類自然的進程，地址、地貌的變化，生物種群的變化，人和環境的關系，人和大自然、人和生物圈的關系。我們一會兒可以看到，談到項目的時候，為什么歐美能夠中立的特別多，而且報上去的會被IUCN否定的特別多，很重要的是科研價值，對生態、對環境，不光是你科學的研究，對教育普遍學科的建設，我們的遺產學科剛剛介入，可見在這個領域要有一個認識過程。 [10:14] 　　[章新勝]:我們談到世界遺產提到OUV，反復強調世界遺產OUV。 [10:17] 　　[章新勝]:很多遺產還是雙重遺產。十條標準歸結起來就是全球評估的價值，杰出性，本身就是杰出。還要有特別的帶動性，還有就是又是獨特的，又是多樣化的。所以遺產不論是文化還是自然遺產，對人類來說，不光是記憶，還是一個軌跡，還是交流和融合的見證，更重要的是人類文明能否延續，能否繼續繁榮，是我們賴以生存的地球的生態環境，物種的多樣性能否延續。一個非常重要的，遺產不光是不可復制的，也是不可替代的，最重要的是它也不能再生。所以我們先統一一個認識，有很多人也研究得很深了。 [10:19] 　　[章新勝]:第三點，我想說的是這是很重要的會議，這次會議有特殊意義的。另外，希望把它開成一個載入史冊，令人難忘，最成功的會議之一。為什么這樣說？除了剛才三個最，規模最大、會期最長、人數最多。這不光是人類在1972年進入工業文明，所以72年形成公約、99年形成決議，教科文組織認為對人類口頭的非物質遺產形成決議，從有形進入到無形的階段。所以去年開會，說決議還不夠，還要形成公約，就是公共約束性要很強。2004年聯合國教科文的國際遺產公約要形成，所以中國正在積極啟動加入公約程序，因為要中央政府同意，人大也要同意，所以不光是這些。 [10:19] 　　[章新勝]:為什么說是體現改革進程的一個會呢？首先對40億的發展戰略進行評估。特別是二十一世紀以來怎么樣發展？因為有兩輕兩重“重申報、輕保護，重利用、輕管理”的這種趨勢，一個縣一夜之間而知名，帶來的不光是旅游者，而是品牌效應。所以對保護問題，對信譽度問題，我們講數量和質量的關系。是否嚴格地執行公約，嚴格遵循《指南》來評估，以及對能力建設問題。第四個就是對他的全民參與度，是屬于世界全人類的。所以要對這個進行評估，進一步推進改革。 [10:20] 　　[章新勝]:對實施戰略強調保護信譽度以后，在99年所通過的凱恩斯決定，澳大利亞的一個小城叫凱恩斯，這個和經濟學家凱恩斯沒有關系，這是一個地名，這個決定是一個全面綜合的決定。這項措施的約束度最大，自然大家的關注度也最大。對凱恩斯決定試驗期到了，所以要進行評估，這是公認的焦點和難點。 [10:21] 　　[章新勝]:這次還強調培訓、教育，以及強調注重管理。根據這次戰略在文化部門、教育部門進行研究，中國要建立以亞太為主的遺產科研、咨詢和教育培訓機構，和我們大學的學科建設、人才培養計劃、人才強國計劃相結合。立即受到世界遺產中心的積極響應。 [10:21] 　　[章新勝]:這次還強調培訓、教育，以及強調注重管理。根據這次戰略在文化部門、教育部門進行研究，中國要建立以亞太為主的遺產科研、咨詢和教育培訓機構，和我們大學的學科建設、人才培養計劃、人才強國計劃相結合。立即受到世界遺產中心的積極響應。也許剛才大家注意到，世界遺產就像奧林匹克委員會一樣，世界大學生運動會一樣，最早興起都是在西歐。剛才講到三個總部巴黎、瑞士、羅馬，奧林匹克在瑞士，因為他們先富起來，“富而思文”，所以這不是沒有點道理的。所以我們在想應該把它發展到我們亞洲來、發展到我們中國來。 [10:22] 　　[章新勝]:就像瑞士有一個世界經濟論壇，就是幾個私立大學的教授弄起來，不了解的肯定會覺得這是政府官方組織的，其實它是私立大學幾個教授弄起來的。所以大家就會注意到每年到這個時候，世界政府的首腦、五百強的CEO，都要在一起探討今年的走向，所以他就一分不花，建了一個平臺，靠知識的力量，從這里就做起來了。并不是任何一個政府的，也不是看世界做什么決議，而是在那里搭建一個平臺看看走向。我們國家也很好，建立了博鰲論壇。這次我們也是這樣的出發點。所以從全球培訓科研議題下要研究中國的建議方案。 [10:24] 　　[章新勝]:為什么說這次會議非常重要？這次會議首次在我們亞洲地區啟動了緊急申報機制，而且成功了，同意這次會議委員會提交做決定，伊朗一夜之間大地震的一個古城，通過緊急申報為遺產，而且一舉兩得，受到了全世界的救援和下一步的支援，我們要參與國際組織，我們一說哪里有點瀕危就嚇壞了。而且有的同志抓住，如果中國有瀕危的，那就嚇壞了。比如說威尼斯，威尼斯在海水的下層，說很快就完了，所以他得到了很多的支援。美國的黃石公園要瀕危了，從而得到了很多國際組織的關注。富人說什么話都不怕，有時候窮一點的要愛面子，馬瘦毛長，就是這個意思，要對游戲規則了解的深度恰到好處地利用。我們中國有瀕危，我們必須對它知其然，知其所以然，我們要有恰當的體制和機制支持它發展。 [10:27] 　　[章新勝]:為什么說它是重要呢？因為它難，所以對它很關注。涉及的遺產問題有兩個領域，這是根據教科文上次大會做出的決議，要審議以色列占領地，要對它評估報告。第二要討論巴基斯坦所有被占領地的狀況，我們在去巴基斯坦的時候，他們要見我們。當然，以色列的文化部長也要求見我們。兩方處于焦灼狀態。摩洛哥大使是上屆的遺產中心主席，他非常有雄辯力，抓住巴基斯坦方的發言辯論。像這類會議國際組織都有參與，為什么說它是旗艦組織？因為越來越多的成員參與，越來越多的組織關注。像這種東西是在會長是激烈辯論還是用什么其他辦法處理。 [10:32] 　　[章新勝]:說這次會議是非常重要的會議，本身就是在中國開，而且由于當時的特殊原因不能在中國開，但是依然有掌聲雷動堅持表示在中國開。我想這是對中國事業發展的承認，而且對中國和平自主的外交，以人為伴、以人為善，這表明世界看好中國。 [10:32] 　　[章新勝]:我想就遺產而言，作為一個發展中國家，而且在人均剛剛在1000美金GDP的時候，就把遺產問題能夠提到這樣的高度，在85年我們加入公約通過的時候，我們人均只有幾百美金。中國的發展還是后來居上的發展，現在列清單又是世界大國。 [10:33] 　　[章新勝]:中國怎么做？有的人認為中國什么都沒有，發表了中國威脅論。有一些人覺得中國的發展會馬上變成世界經濟大國。第一位是西班牙，第二位是意大利。教科文組織和世貿組織唱對臺戲的，在教科文組織有約束力的是海洋和遺產，其他領域是發出宣言，是大家對此表示共識，對此感興趣。所以教科文組織是高舉文化多元化的旗幟，當然經濟全球化不可阻擋，經濟全球化是代表科學技術，沒有互聯網、沒有噴氣是不可能的。越是經濟全球化越是強調文化多元、政治多級才是經濟的架構，才是可持續發展的社會。 [10:33] 　　[章新勝]:同時也是對人與自然的認識，我們中國自古以來就有天人合一、道法自然，4000年前的夏就有這樣的提法，春不伐木、夏不捕魚。3000年前的商就可根據24個節氣制定農作物的時間。這個可以說要比歐洲的工業文明對這個問題的認識要早得多。所以對人與自然中國也已經形成。像敏感問題，比如說科索沃，以及其他的敏感問題都不可避免會有與政治相關的。當然，這是一個專業的會議。 [10:34] 　　[章新勝]:第四點給大家介紹的是世界遺產的保護機制。特別是我們的國民，包括青年的學生，他們是最具有活力的，將來對我們都參與國際組織能起到作用。溫家寶總理還提到科學民主決策，依法行政、依法治國，從某種機制上來看科學民主決策怎么做的？有170多個國家要解決這個問題，看看這個弄法，為什么可以成為旗艦。 [10:38] 　　[章新勝]:決策機制是通過精心設計的，大會基本上是兩條，一個是公約有沒有修改。還有一個重要的事件就是所有的國家都不落，都會到，進行選舉成員國。這個選舉強調什么呢？有西歐、北歐的國家說只要參與兩年，還有兩年讓其他的國家來當成員國。 [10:39] 　　[章新勝]:而把決策機構變得非常可管理。所以只有21國委員。現在退步到40個，IUCN的人也不夠了，遺產中心的人員更不夠，經費也不足了，現在說最多50個，一項最快20個小時。還有的是瀕危的。所以有的人說最多不可超過60項，現在會議已經定到開10天了。它是一個分權和制衡的機構，所謂比較科學，在機制的設計上有剎車機制、有方向感，怎么設計這個機制呢？委員會也不是就做決策，而是交給兩個遺產非政府界的組織，一個是文化、一個是遺產。遺產審議之后，包括遺產聯盟有一千到兩千遍布世界。專家沒有決策權，但他有決議權，連決議怎么寫，他都有一個權利。他們提交給委員會審議的名單，最近兩年比較活躍。 [10:40] 　　[章新勝]:本身有進程，原來是言詞是暫緩審議，現在又取消了這個程序。依法，所有的會議都是遇事規則和程序規則。為什么中央領導說過去我們重視內容，比較忽視程序。程序和內容一樣重要，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程序更加重要。各位可以看看這個程序規則。能夠聽懂這個會、看懂這個會，做一個讀者感興趣的報道，尤其和改革開放相結合，不僅說錦繡河山如何漂亮，還要做一些更有深度的報道。這是關于國際機制。當然，還有一些內容，我就不多說了。如果同志們感興趣的話，我再繼續講。 [10:41] 　　[章新勝]:下面講將世界遺產的發展趨勢。從這次教科文全委會組織，本身是一個跨國機構，有很多專家研究過，我們看這次遺產有幾個發展的新趨勢，第一是自然遺產申報要通過的難度更大了，現在有世界遺產150多處，強調平衡性的話，覺得自然遺產太少，所以自然遺產申報得比較多，而這次IUCN提出否定提交委員會。是不是某種意義上這個標準，比如說澳大利亞的珊瑚礁，你如果再提出的話，是不是比它更具有代表性。還有在拉美地區，阿拉伯地區提出，說他還是小巫見大巫。還有阿爾卑斯山，說你比中國的武陵源要差得多。這就一下否定了。有的說是越來越嚴格，還有一部分專家說，現在是150多項，古跡人類自然遺產要達到OVU的標準，最多是200—300的標準。所以在這方面加緊工作也是非常重要的。 [10:46] 　　[章新勝]:當然自然遺產投入更大，我國三江并流時轟動了，對總體的地質、地容、地貌，不光是美學，而且對生物的多樣性也要保護。所以保護怎么讓他延續，不可復制、不可替代。 [10:46] 　　[章新勝]:跨國申報、跨州申報的趨勢增大。像拉美這次從恩迪斯山也進行了申報，像波蘭和德國的木斯卡公園也進行了申報。 [10:47] 　　[章新勝]:第三個我們關注到的是由點到面，遺產的申報過去都是一個景點多，文化和自然。現在的遺產申報更注重一個城市，一個塊。像去年通過的智利的瓦斯，21個APCE會議要安排了。所以我們說為什么全國能申報成？我們已經深入到麗江，還有平遙古城。我看了以后，我的信心就大增。因為它是活生生的，它不是一個博物館，人們要生活、貿易在這里。西歐和北美還有歷史的見證，還有一些獨到的地方。但我看比我們有些古城，在綜合的水平上并不高。因為我們經濟發展很快，我們經濟和社會全面提高，但我們就是不太知己知彼，就是對國際的新信息了解不夠，所以這個還沒有報，我就在想我們上海外灘的浦西這塊，涉及的就大了。 [10:49] 　　[章新勝]:還有就是國際合作加強。我們在這方面比如說中國和美國的合作，故宮的修復、承德室內的修繕。接下來我講講，文物搶救。我們原來是搶救第一，保護為主。風景遺產進行統一管理、合理開發，提出永續利用問題。法制建設，我們提出《文物法》、《四川省世界遺產保護條例》等等。 [10:50] 　　[章新勝]:還有投入力度逐年加大。如武夷山列入世界遺產后，投入1.78億元進行整治，布達拉宮九十年代初一期維修加固投入5500萬元，2001—2005年又每年投入3400萬元用于布達拉宮、羅布林卡和薩迦寺的維修，北京市同2003年—2008年每年投入1億2千萬元用于迎奧運修文物。 [10:50] 　　[章新勝]:中國有了自己的經驗，還有很多地方是值得經驗借鑒的。比如說黃山的保護經驗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遺產委員會評價為“有許多做法都是實際工作中的創舉，應推廣到全世界其他遺產地學習和借鑒”。領導重視、管理嚴格、保護位住、合理開發。調整燃料結構，先后投資6000多萬元輸/變電、油、氣工程，由燒柴、燒煤改為燒油、氣、電。還有很多先進的材料，比如說九寨溝的水準是非常高的，還有章程、蘇州園林、安徽西遞村、峨眉山、武夷山等地的保護工作也受到遺產專家的好評。 [10:51] 　　[章新勝]:還有很多動人的故事，平遙古城一位老翁一直希望改善自己的居住條件，曾經計劃對居住了多年的房子進行改造。但是，當他知道平遙古城申報世界遺產成功后，通過政府的宣傳，使這位老人不僅放棄了原來的念頭，而且還帶動其他鄰居主動維護古城原貌。麗江申報世界遺產也成功了。 [10:54] 　　[章新勝]:當前保護世界遺產工作還有不足，第一，特別是少數地方對保護世界遺產的重要意義認識不足，宏觀與微觀管理體制和利益格局有待進一步理順。所以我們要從中國國情出發，進一步地進行理順。第二，還有一些地方不同程度地存在著兩輕兩重。第三，還是人才問題和全民素質的提高，學科的建設。因為它是跨學科，人才隊伍的培養和培訓，宣傳普及。 [10:54] 　　[章新勝]:我們認為最重要還是要處理好三大關系，第一是正確處理好保護與開發；第二是經濟效益與社會效益；第三是當前利益和永續利用的關系，人與生物圈、人與自然。 [10:55] 　　[章新勝]:進步的方向非常明確，一是要加強保護世界遺產的法制建設，明確各級政府的責任，加大對世界遺產保護的投入，加快建立有利于調動中央和地方積極性和強化科學管理的現代遺產管理體制和運行機制。 [10:55] 　　[章新勝]:第二是要加強世界遺產的科學研究、隊伍建設和教育宣傳。最后還要從中國國情出發，調動各級的積極性。第三是要加大科研，借鑒國際經驗，加強國際合作，進一步向有關的國際組織學習。比如說人類口頭非物質遺產。更重要的是我們要有中長線的人才培養計劃。 [10: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