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建筑大師論壇實錄之Tschumi：理念VS環境

　　9月17日至9月18日，2004年國際建筑大師創作演示論壇在首都劇場舉行，這次論壇匯聚了來自瑞士、美國、法國等國家的頂級國際建筑大師，內容涉及到無止境建筑哲學、建筑理念、建筑風格、建筑結構、生活元素等諸多方面，配合圖片、聲音進行現場演示，豐富、形象。
　　主持人：中國一級建筑師工學博士 張在元
　　嘉賓：美國建筑師Bernard Tschumi
　　主題：理念VS環境

　　【主持人】：下面我們非常榮幸地請到哥倫比亞大學建筑學院的院長.給我們做演講。

　　首先我想對他做一個簡短地介紹。

　　一個是在1988年到1989年，法國圖書館舉行了一次國際建筑設計競賽，當時他提出里一個非常引人注目的作品，所以這一點就體現了他的一個建筑設計的符合設計思想。這個是今天他要講CONCETVSCONTEXT的構思和符合，后來，他又設計了日本的空港，它的這個設計方案也是非常地獨特。更重要的是在法國巴黎設計的那個公園，最近我們去看了這個公園，確實是設計的非常精彩。可能大家都知道他確實是的國際建筑界一位特別具有前衛哲學思想和前衛構思的設計師，他的建筑哲學和設計方法確實在全世界產生積極的影響。所以今天他給大家所介紹的這個課題是構思和符合，這個就給我們帶來更多更新的信息。

　　下面請給我們Bernard Tschumi講課。

　　【Bernard Tschumi】：在這里，非常高興我能夠來到這里，給大家談一談概念和我們周邊環境的問題。在這里我想請我的同事給大家講一下，他跟我們工作了很長的時間，在這里想請她給大家著重地講一下三天之前我們剛剛完成的一個項目。我說這句話可能也不僅僅是對這個翻譯講，我給大家看到的展示的這個圖片和我以前展示的不太一樣，不過不用擔心。在這里，首先第一個給大家展示的是我們在希臘的雅典建造的一個建筑，這個是花了一年的時間，這個是在山下博物館，這個是我們的第一點。

　　第一個問題是它是位于這個山下，第二個問題是在底下我們看到是一個開發之后的一片廢墟，這個廢墟也需要我們的保護，第二個問題是我們怎么樣來保護這個廢墟。地第三個問題是我們要在這個建筑里面要放上一排這樣的來自于大英博物館的一些比較好的藝術的雕刻，而我們不會把這個石頭再還給大英博物館。博物館是什么樣的一個博物館呢？首先是博物館里面應該能夠活動，能夠讓大家去參觀、活動，博物館除了能夠讓人進行參觀、活動之外呢，怎么樣去把周圍的環境融入到概念中，還有是怎么樣把我們的概念融入到周邊的環境中，所以大家看到的上面的是我們的這個地區，風格非常純樸的一個地區，下面是我們舊的古物的開發地區，我們都要保護它們。下面是廢墟。

　　下面這個圖是我們的基本框架，左邊那個圖我們讓我們的建筑浮于這兩個地區之間，所以你走進這個建筑物的時候，你從那兒往下看，你就會看到古物開發的舊址，之后您延著這個通道往上走，到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下面是一片玻璃的地面。同時你從這上面也可以通過這個玻璃看這些古跡。之后你延著這個通道往上走，這個時候你后看到很多的裝飾品和很多舊的（英文）。這就是我們的建筑，在下面是古跡，在上面就是（英文）舊區。

　　我給大家展示這個原因主要是想告訴大家，我是怎樣把周邊的環境融入到我們的建筑理念中的，它不像其他的建筑一樣，他只是模仿的建筑風格，但是沒有自己的邏輯和觀念。大家可以看到我們這個紅色的建筑是來自于19世紀的建筑，但是它后面的偏白色的建筑是1995年建造的，后面比較高的也是1995年建造的，大家可以看到他們的風格是一樣的，后面是前面造的。而我今天講的不是這樣的模仿。這個位于美國的波士頓，但是這樣的情況也同樣是發生在中國的，大家到長城，大家看到那個就是我們的一些衛生間或者是如廁的地方，它是模仿周圍的環境蓋造的，而我在這里不會講這些。

　　我在這里要講一個相反的概念，大家看到這個建筑是位于洛杉磯，但的風格和西班牙的壁堡這個建筑，這個我也不會給大家講述，大家知道這個是波士頓的市政政廳。

　　大家看到這兩個建筑也是比較有歷史的，一般都是十七、十八世紀的建筑，但是在這里也不是我要給大家講述的。而我在這里講的主要是概念和環境或者說一般和特殊的一個區別。當然也是關于內容的，大家都都知道，所有的建筑師都喜歡在自己的房間加上小間，這就是了我們的內容。再比如說在一個房地產項目中你可以建一個比較理想的廚房的樣子，這就是內容。但是問題卻是你應該怎樣讓他們的內容跟自己的概念互動，它是互動的或者說互相可以接受的，還是互相無關的，互相有沖突的，你可以自己選擇，比如你在廚房里做飯，也可以在外面做，一方面，第一種是被動地接受，而另一個是完全不同的，大家看這個建筑，它是一個什么呢是一個博物館還是一個停車場呢？是一個大商場還是一個博物館呢？這些都包括不斷的設計、跨越設計或者說在解設計等等，就像你在起居室里面打球一樣。我一直覺得所有的建筑都是有一些適量等建筑構成的。這就是我們為什么在建筑這個（英文）的時候呢，我們當時的設計理念是要找到一個大的信封，之后讓我們的建筑這個信封之下，保護這個信封，我們同時在這個舊的環境中建造出一個新的建筑來。 因此，我們就建了這樣一個建筑，大家可以看到里面是一些新的內容。這樣我們就建議開發一個比較大的，科技性比較強的大的房頂。所以大家可以看到這是我們建造的一個非常大的、新的房頂，但是這些房頂之下是舊的建筑，所以你在歷史和現代之間就找到了一個比較好的接口。所以大家看到這就是我們所謂運動的矢量這樣一個概念，在我們的設計中，這些房頂之下有一個很多的屋子，是我們的藝術者在這里創造的地方。在下面是舊的建筑，在上面是新的房頂，而你在中間就可以進行自己的藝術創作。因此，盡管這個建筑可能會影響我們以前的舊的這些管道，這些樹的管道是一些管道，比如說輸送一些暖氣到底下的電影院里面，但是你還是可以看到新、舊是怎樣結合的。所以它是建筑在法國巴黎的，它是巴黎的一個市區中建造的，在的時候我們就考慮用什么樣的觀念去建造它，是用格子狀的，還是用中心圓的結構，其是用這種側格子。因此我們就選擇了一些點，把這些點放在一些矩陣里，就把自己周圍相關的一些街區包括進去，形成了自己的概念。所以這個我們不是說很簡單的兩點，把所有的東西都抹去，或者把所有的東西都加進來，而是把所有的東西都結合進來，所以大家可以看到，最下面這個，我們把這三者都結合起來，最下面是我們以前就有的這些街景，中間是一些小小的房間和建筑，我們可以在這里舉行一些活動，最上面是一些渠道，我們可以做一些交流的渠道，這就是我們把幾個因素非常和諧地結合在一起的概念，也就是在舊的和新的之間再銜接一個我們自己的建筑，或者怎樣和已經存在的這個建筑和人們的活動場所把它們結合起來，怎樣把它毗鄰性地結合起來，或者是并臨起來，有的概念是怎么樣把人和建筑結合起來，融入到設計中。這個活動或者人們說的通道對于建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這個地方是我出生的一個地方，大家可以看到，從一層進去之后，你可以經過一個通道從下面出來，所以我們就在這里建議，在工業谷之中我們建立了一些通道，這樣人們可以通過這些通道來進行自己的活動，這也是一個把新的和舊的結合起來的概念，這就是一個新的橋梁把這個地鐵和上面的環境結合起來，大家可以看到這樣可以把光線，大家可以看到光線可以反映到下面的地鐵和上面的建筑，這就是使舊的和新的共存在一起。我們同時采用了一些新的材料。

　　有的時候，我們大家可能會問自己，我們會對這些舊的建筑應該怎么處理呢？在這里，我們的處理方法就是在舊的旁邊加了一些新的，但是在這里我們什么都沒有，無從開始，根本沒有周邊的環境，所以首先我給大家展示一下兩個周邊沒有任何環境的，沒有任何建筑的兩個建筑，我們自己設計的兩個建筑。

　　第一個是（英文）它是在12個月之內完成的，它能夠容納八千人，也是這位女士和我一塊設計的，這個建筑很大，大家可以看到，這個長350米，這里大家又看到了是一個周邊的環境和一個使量的問題，也就是它的外包和使量的問題，第一個外包是一個金屬的構架，而第二個外包是水泥構成的構架，外包所使用的材料也是很重要的。而在夜晚你能夠更好理解這個建筑，看到在內部和外部的使量的關系，這個建筑本身是怎樣把外包和使量充分地使用起來，當然還有人的因素，因此我們在建造這個整個的大廳的時候或者是建筑的時候，我們要把這三個因素全面地考慮進去。所以我們在這個大廳里，怎么樣展現我們水泥的材質呢，就是把這些座椅都設計成塑料的，而怎么樣把人的因素再強調進去呢，在人進來的時候，這些座椅就會亮，像燈一樣。這個就是我們建筑外部的樣子。而下面這個建筑也是我們在周邊沒有任何建筑的情況下建造起來的。

　　在這里我給大家講一下我們的最后一個項目是在日內瓦的一個項目。也就是一個什么樣的建筑，是由兩層外包的建筑。大家可以看到，這個建筑周圍是沒有任何建筑的，我們當時只有一條高速公路，而我們建造這個主要是為這個公司，一個叫做（英文）公司的建造的，它是日內瓦一個非常有名的手表制造商，我們當時的設計是我們需要在外面只有一能這樣的外墻或者是外包，在人們進來的時候，不管是哪個，手表工廠的工人在工作的時候會感受到這個外墻是保持一致的，因此這個外墻的最外面一層是金屬，而第二層是木質的，大家可以看到， 我們剛才看到的是主樓的也就是總部的一個進門的地方，大家可以看到，這個豎著的是一個塑料的玻璃制品，這就是我們的一個夜景，你可以看到他的透明的一個角度，同時也可以看到它里面的木質外面的金屬材質，這個地方是這些工人在外面工作的地方。這個是幾副其他的外景圖，入口以及它的階梯的部分。

　　這就是我在這里講的最主要的一點！是你怎樣和你周邊的建筑達成和諧，當你周邊沒有任何建筑的時候，你要想辦法把自己的概念創造出來，因此，在這個日內瓦的鐘表工廠里面我們就是自己創造了自己的法則和自己的規則。

　　這個是我們的另外一個建筑，它的背景是在這樣的一個斜坡上，在這個斜坡上我們有了一個創意，在上面建設一個大型的商業中心。這也是我們怎樣把人們走路的通道和我們的材質結合起來，第一層是材質層，第二層是玻璃層，第三層是木質層，在外墻的材質之下，把這三個通道完美地結合在一起。這個是我們在美國的建造的一個體育館，這個體育館在建造的時候也有一些問題在里面，既然是體育館就有很多的場地，比如說訓練排球的場地等等各種訓練球類的場地，當時這個場地周邊的環境是這樣的，它的背景是，旁邊也有一個體育場，另外還有一個打籃球的籃球場。這也是背景，當時我們想把這個建筑放在那一點上作為一個三種形式的這么一個的建筑，一種比較自由的小的形式的，一方面是比較自由的，統一方面是容易作出回應的，可以看到我們的建筑表面把它做成一個可以構架的這么一個結構。因此在這個舊建筑和新建筑之間我們可以看到它們是一個非常好的銜接狀況。

　　環境或者背景是一個復雜的概念，它可以是各種各樣的背景，可以是意大利的背景，也可以是美國的背景，在這里給大家展示的最后一個項目是在北京的一個項目。

　　去年我第一次來到北京，我看到了舊的街區也看到了新的建筑，我非常震驚，當時我去參觀了一個地方叫“七九八”工廠這么一個地方，大家可以看到，這個地方非常有趣，外面是一個非常有趣的工廠，在建筑的里面和外面都是工廠，當時人們告訴我說這個工廠將要被拆除了，最后取之而起的是一些高的塔樓。但是我當時想我們也許能夠想一些辦法能夠保留這些舊的藝術性的東西，于是我們想我們在上面建兩個東西，把這個舊的放在下面。因此我們當時就這樣想了，在下面這個舊的工廠之上我們設定了兩個點，在下面有一個支點，建設了一個格子狀的住房的公寓，因此我們這里也是把舊的和新的組合在一起。當時我們有各種各樣的不同的構想，就是對這個格子應該是什么形狀，后來我們選擇了這種網格狀的一種結構。因為這個網格狀的結構使我們有不同的配置、不同的設置，同時對我們舊的街區舊的工廠也有很好的保護。因此我們在這里就建立了這樣一個景象，就是底下是我們舊的工廠，上面是一個非常大的居住公寓。這樣我們就在這個上面建造了所有的開發商想要建多大的我們就建了多大的房子這么一個項目。我們可以看到這個網格狀的結構使我們有了很多的靈活性。這個是一些景象圖，從這些圖你可以看到由一期到二期、三期的不斷的擴大，在整個建筑的頂部你甚至都可以建造一個或者設置一個園林，甚至可以建造一些游泳池，甚至你都可以建造一個高爾夫球場，你在這個網格狀結構的下面可以當做藝術品的展臺，因此在這里，這個地方就成了一個公共區域，這個區域同時存在著工廠或者說存在著我們的文化，這就是理論和實踐。謝謝大家！

　　【主持人張在元】：現在還有點時間，如果方便的話，請各位提出一些問題。

　　【聽眾】:剛才你談到了新和舊的結合，同時你也談到了周圍的環境了建筑背景，新和舊的結合，現在想問您一個問題，背景有好有壞，好的背景和壞的背景對這個建筑的本身有什么影響和區別嗎。

　　【Bernard Tschumi】：首先沒有好的背景和壞的背景的這么一說，認為好的背景和壞的背景都可以成為有意思的背景，但是假設你認為有一個地方的背景不好，那這個時候你怎么去建造，你就把好的理念放進去，把不好的背景變成好的背景。剛才我在給你展示對于法國的一個建筑藝術中心的時候，我在上面設計了一個房頂，在這個房頂下面的建筑肯定不是很好的背景。那些建筑是一些古舊的建筑，但是沒有任何的藝術價值在里面。但是我們把這個新的房頂或者說很好的給嫁接進去的時候，你會發現這個新的房頂會使這個舊的建筑變得非常地獨特。因此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成為很好的背景。因此作為一個建筑師來說，如果你要想保留那些建筑，你一定要有一種犁田！把這些新的建筑融合到舊的中，把不好的看的好一些。

　　【聽眾】:我想問一下是關于一個方式的問題，因為一開始你的題目主要是在說討論一個背景和一個內容本身，就是說所批判的是一種模仿，更多的是一種在形態上的模仿，好比說我用1和0的這個關聯模式，在你的思維中，把這些舊的和新的非常明晰的對照式的表現出來，但是事實上很多事物是更加融合的關系，在1和0這種灰色的空間，是否采取的方式會更多樣一些，就是場所的精神這種東西，除了1和0除外，會不會融入一個更本質的建筑中去。

　　【Bernard Tschumi】：我認為你所說的所有的這一段都很正確，但是我想告訴你其實我正是這樣做的，其實最重要的一點是在于這個零和一這個灰色的區域之間，這個區域之進是最重要的，藝術中心的房頂一樣，在中國的工廠一樣，在舊的建筑和新的建筑之間找到了一個好的融合區間。

　　【聽眾】:我感覺您的造工廠空間地方的不是很多，而且造價也很好，我樣問一下地區集中比較高的地方怎么利用你的區間？

　　【Bernard Tschumi】：當時那個建筑是這樣，工廠的時候，工廠下面已經是工廠，已經成另，在工廠之間一些空白的區域我們選中了，幾點來建立自己的根基。當時在那個工廠每隔50你地方有一些垂直性的建筑，像梯子像電梯這樣的建筑。之后我們把飼料的垂直這幾段像橋一樣的東西聯起來架在橋上面。這個造價并不昂貴，首先公寓部分可以建造很多層的公寓，這樣就循序我們在建造把幾個垂直的諸子連接起來的過程中成本不會顯得很高在這樣的情況，我們可以在上面建造70萬平米的公寓，同時使下面的藝術也得到了保護，

　　【聽眾】:第一個問題就是這個項目是您所作的概念性的，還是即將要實施的方案，既是甲方的話對你的項目是什么態度，很支持您前面的觀點還是有其他看法，第二個問題是“七九八工廠”是個老社區的橋，同是封閉型的，你在上面網絡格交通系統是非常復雜的，這兩個交通系統你是如何將它一起來考慮的？

　　【Bernard Tschumi】：就第一個問題而言，我明天要和相關方進行討論，所以在這里我就不做回答。就第二個問題，我們是這樣的概念，在建筑的周邊地區，也就是在它的南北邊，我們是建設了一些停車場，就是有停車的地方，之后是進入網格的結構。如果你要是見到這個七九八工廠的模擬圖的時候，你應該能夠在這個建筑上看到我們在這里設計的停車的部分。

　　【聽眾】:我們還可以提一個問題在這個問題之后，第一個問題是它的建造的理念是在一個舊的七九八工廠之上建造這樣一個作品，是把城市的主義有所擴張，是不是可以繼續一個理論和改觀，繼續擴展城市主義，第二個問題是在建造上面這個新建筑的時候，七九八工廠的藝術區域會受到損害，也就是在施工工程在進行基礎設施結構的建設中，會有一些損害，怎么能夠避免呢？

　　【Bernard Tschumi】：實際上你問了三個問題，這三個問題都很有意思，第一個是能不能在整個北京市試著建設一個這樣的結構，在第一點是在建造七九八工廠的時候，有一個這樣的提議，是在上面建造一個居住區，但是對于整個城市，建造一個大的居住區的提議是不太可能的，所以在建造七九八工廠的時候，我們在上面是設計的一些私人的區域，在上面是公共的展區。而在整個城市里面，我們可能區域更不相同，有些是工作的，有些是娛樂的，而有些是文化的區域。所以有的時候我們可能也能夠在這樣的區域里建一些像七九八住宅的這些凌空的公寓。也就是說整個概念在整個城市上的構建的概念是需要一個比較好的合適的理由。但是我在這里非常高興你在這里提到了建筑，當然你也提到了其他的理念性的建筑，甚至包括俄國的未來的建筑，19世紀的一些建筑，但是在這里我們是怎樣把舊的和新的結合起來，這個在以前也出現的不是很多，這個也是我們提議的為什么要建設這樣的一個建筑。所以你剛剛談到我們新的建筑的一些可以預見的功能，涉及很多，有時候包括材料，有時候包括我們建筑當中的一些流程，我很高興你能提高這些，但是在建造的過程中，我們要盡量減少對舊的建筑的破壞，你可以選擇階段性的建設，要盡量減少對周邊的環境的破壞。

　　【聽眾】:就是您剛才談到的是建筑的外皮，您是把它作為一種回應背景的因素，還是說它本身有的時候就是您的一個概念的重要部分，或者說您是有的時候在沒有背景的情況下來創造一個背景，或者它只是您的建筑手法中比較獨特的一個特色。

　　【Bernard Tschumi】：非常感謝你的問題，我覺得這個問題也提的很好，非常感謝！所有的建筑都有外皮，而所有的建筑都是從通道開始的，假設我們現在這個建筑如果沒有通道和樓梯的話，這個建筑根本就不存在，所以在這里可以說，所有的建筑在剛開始的時候都是活躍的，因為他們有各種渠道來進入這個建筑甚至往上走，但是我們也有一些外皮結構來幫助他們避雨之類的，這就是建筑它最開始的定義，所有的建筑都是由外皮和一些使量構成的，而其余的是從技術角度、從社會學角度甚至從美學的角度來進行的，而建筑它本身的最原始的一個概念也就是關于空間的這么一個概念。所以我對建筑的外皮和通道的一些本身的性質實際上是源于我對建筑本身的強烈的興趣，而我在這里給大家展示的幾個圖片我們的幾個項目實際上是建筑作為藝術的本身的一種調查和研究和一種探索。謝謝大家！

　　【主持人】：謝謝大家對Bernard Tschumi的作品產生興趣，大家提出了非常有趣而且有獨立思考的問題，通過這些問題，我想Bernard Tschumi也會了解到中國建筑師和中國建筑系的學生對他的作品關注的程度，實際上現在已經進入了全球化的信息時代，Bernard Tschumi無論是在美國，在世界各地做的任何的作品大家都會了解到。Bernard Tschumi關于今天所強調的構思和概念與環境之間的關系，我們建筑師所面對的任何一個創作，所面對的任何一個環境都不是統一的，我們總是聽這個設想，習慣于某些大師的某種環境的方法來套用到我們的設計中去，實際上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我想大家都知道，每一位建筑師對環境的不同的方法，表明了這個建筑師對這個環境表現出的不同的立場，所以我們可以看到看出他對每一個作品所在不同的環境所采用的不同的方法，其實我想從Bernard Tschumi先生所做的一些作品中，我們不僅僅是學習到了他作這個作品的風格，更重要的是學會了他對這個環境的處理方法，謝謝Bernard Tschumi先生的精彩演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