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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中國而設計”第五屆全國環境藝術設計論壇第一場
時間:2012年10月27日(15:50-16:30)
地點:中央美術學院美術館學術報告廳
演講人:Alberto Foyo(美國紐約哥倫畢業大學教授,建筑師 Columbia University and Alberto Foyo Architect,PC.)
翻譯:王其鈞(中央美術學院教授)
主持人:蘇丹(清華大學美術學院副院長、教授,中國美協環境設計藝術委員會委員)
蘇丹:
Alberto Foyo教授是美國紐約哥倫比亞大學的教授,近年來在歐洲等相關地方進行一些建筑,那么他的講座會涉及到一些哲學的問題。下面有請Alberto Foyo教授。
Alberto Foyo:
我先要感謝中央美院給我這樣一個機會,讓我能夠跟大家見面。對于我來說我非常尊重中國文化,對于我來說我今天確實是在很高興在這里有這樣一個演講的機會。每一個人他的構成由自己的基因決定,同時一個人他的形成,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跟所在社會有極大關系,由此形成自己的形象,我們的特征是由我們基因和我們所生活環境兩者之間關系共同構成的。當我們思考人類的本身的時候并不是思考為由基因和人類生活環境所決定的,假如說我們各用基因和環境兩者衡量我們生活的話,就把我們生活變得膚淺了,還有我們人類第三因素所決定的,就像我們鹽和胡椒一樣的。在我們基因和我們所生活環境之間我們可以看到另外一個元素,從我們地球景觀可以看到決定我們自然一種社會的環境,其實從我們生活來說大地景觀并不是抽象的形式看到的,是以一種我們能夠看到的形象出現的。我們能夠經常感覺挫折感和不確定感,這個就是與我們固有的基因所聯系。
當我們審視農村的景觀和城市景觀的時候,我們可以看到這個中間區別是一種政治上的聯系,但是兩者并不是基因的之間的聯系,這兩種之間區別實際上與基因與文化還是不具有特別的聯系。我們審視基因和文化兩者之間關系的時候,在我們人類很早出現的時候,對于自然一些理解。大自然很多要素是在我們人類出現之前,人類對這些形象爭議之前產生的。比如說幾何這樣一個東西,在我們星球上面出現,是我們在基因產生之后。這是生物學的環境,生物學的溝通要素,這是大氣構成的要素,這是整個環境對于我們產生綜合的影響。只有對于基因、對于環境、對于大氣這三者結合才能知道我們的存在,在我們史前文化,那么我們基因和自然決定了我們對自然的認識。對于我們認識大地景觀,這里包括我們基因上追求一些夢想以及我們文化傳統上面一些夢想。
我們農業種植的經驗,從古希臘開始西方對大地景觀與農耕之間關系有一定的認識,從早期對于大地景觀認識逐漸發展成為文明。在工業革命出現,人們使用農耕方法,基因和自然環境方法進行我們景觀的設計。 而工業革命出現以后,人類對于大地景觀認識由于工業革命加速社會的進展,人們對大地景觀產生變化,人們基因不再和環境結合在一起,人們有了新的認識。由于現在社會的緊張,人們的能力提高,人們盡可能大力景觀設計的時候創造一種脫基因的模式,在星球上面人們把自己這樣一種構筑離開基因這樣一種宏偉的模式成為脫基因的設計。當然這樣一個設計,它的能量遠遠超過人類自己的基因。這種東西的話,就把我們人類文明給簡化了,文化就變得非常淺薄。
在一些農村的地方人們仍然使用基因模式維持自己生活,從道德上面人們完全拋棄自己基因所賦予的。從哲學層面來講,我們生活表面物質在不斷的擴張,但是我們生活深層次聯系卻不斷變淺。對于我們大地景觀來講,我們目前做的事情就是把這種淺薄給它不斷擴張,我們自認為自己已經能夠統治這個世界了,對于我的認識來說,我們今天建筑設計關于批判性,關于我們的延伸性,關于我們這個設計一些特征事實上都是在淺薄基礎上一種延伸和發展,并沒有從哲學來聯系我們人類原有的基因。
從基因角度來講,我們從事的建筑設計事實上與我們的發展之間并沒有一種深層的聯絡,我們發展完全是基于我們文化上面的發展向前延伸的。我們平時生活當中產生很多理念,包括我們建筑設計理念實際上我們從生活觀察一些元素產生的,這樣一種元素與我們基因并沒有直接的聯系,只是文化一種發展而產生人類對于現代生活淺薄的認知。
從我們自身設計來講,我們追求是利益,為了追求是更大空間,追求自己的享受,但是我們并不是符合我們星球的規律。所以我們在定義大地景觀的時候,我們并能夠講基因學的決定,我們自己給文化做的一種限定。事實上與這個相反的是,人們進行景觀設計的時候,應該是從基因考慮我們所設計的項目,事實上,我們從自己能力考慮我們自己設計景觀項目。所以我們設計應該是不完整、不全面,概念是不充分的,但是我們設計是從文化出發的,而不是從基因出發的。我們今天生活產生的恐懼,與我們人類景觀設計能力之間形成一種對比,這樣不協調實際上是我們基因所具備的,人類恐懼的包括我們的未知,包括我們潛意識,包括我們對于宏偉空間認知,當然也包括藝術,對于人類認知來說,我們目前所設計復雜城市環境與我們自然能力所需要的空間這間中間產生一個巨大矛盾,那么這樣一個矛盾是我們目前認知所不能解決的。
這樣一種概念的話,是我們自己認知所不能解決的,對于我們來說是感覺到恐懼的,所以我們必須保護我們的文化空間。我們需要考慮的是我們在傳統建筑中相應的環境,我們震驚的是產生大量的建筑空間。對于我來講,景觀設計師和建筑設計師應該是一種合作,是一種友好關系,而不是對立的關系,他們兩者完美結合,才是我認為最好的關系。
我們認為自然界和人造這兩者之間它們不應該是敵人,而是應該友好相處的,我們生活空間究竟是對我們友好的還是我們的敵人,我們可以考慮我們過去古老傳統,還是現在的城市,那一點是我們敵人,那一點是我們的朋友?我相信我講這些元素能夠使人類大地景觀有更加的深刻認知,包括我們的基因和我們文化這兩者,但是在今天講座當中我們談話基因和文化兩者之間,他們有很大的沖突,不和諧的。我并不認為我們的基因就應該創造一種東西就反對我們基因和自己能力的。我考慮是怎么樣能夠讓我們生活可持續發展,在我們的生活當中,我們基因決定我們的元素是可以持續發展,所以在這個部分當中,我們生活能夠按照我們基因發展的,改變我們傳統基因模式是因為我們的創造性和我們的能力,這是我的推斷。從我觀點來看,我目前仍然還有機遇和改變我們做的錯誤的事情的可能性。另外換句話說,那就是我們對自己星球的自殺。
在我的設計研究當中以及我設計作品當中,我總想創造一種作品基因和文化在人類社會當中一種體現。在我的設計作品當中我所想象的結果是能夠使人們更深刻認知基因與文化這兩者結合之間的概念。我這樣一個作品想象我們后面的基礎,當我們中毒以后所產生一種行動。我在講座開頭的時候就談到的自然景觀以及人類創造的景觀,這是一個在西班牙同一個海灘,這個是19世紀的時候,這個是在現在的時候。我并不想在這里究竟是好是壞是正確是錯誤的判斷,我希望這兩者都存在人類的腦海中,自然大地景觀變成人造的大地景觀,當然保護人造景觀,這是藝術的人造景觀,當然讓我們來分析究竟哪些是大自然的景觀,那些是人造景觀的時候,我們就會感覺到混淆。
對于我來說我認為我們的設計既是哲學也是有邏輯的,這兩者之間應該是一個有機的結合。對于很多事情來說是非常復雜的,我們很難想象這是紐約用集裝箱來設計的,當然這是一個很小的事情,但是對于我來說也是一個大地景觀的設計。因為DNA可以隨著不同的人產生一些變化,有一些是完全一種概念化夸張一種藝術設計模式。這是非常知名斯大林的繪畫,人站在石頭看著外面大自然,當然它是完全在宇宙當中居于統治地位的。對于我認知來說,人究竟能夠不能夠征服自我?我并不認為人類能夠征服星球,我認為人類只能是征服自己的空間。人類在我們構圖當中不應該是中心,而應該是構圖一部分。我們星球在變熱,我們與星球的關系問題是我重點要考慮的問題,謝謝。